第二个小故事，是关于调查研究的。今年初，某团委承接了一项研究课题——“…… 研究”。起草出调研方案以后，团委书记带着一班人找到我，让我帮提提意见。我一看，这个方案太简单，如果 “照方抓药”，根本研究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，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。方案的主要内容，是明确了时间进度、任务分工，参与的人倒是不少，但调研范围仅限省内，调研对象主要是地方党委和团委，调研方法主要是书面调研和开座谈会。我说，这样调研可不行，捞不到 “大鱼”，也见不着 “干货”；方案必须大改，调研范围应该从省内到省外，省内应覆盖各层级各领域党团组织，包括地方、行业党团组织及其内设机构、基层组织负责人，一般干部，党员、团员以及青年群众，要达到一定数量；省外要选择一些有代表性先进性的省区市及行业党团组织；调研方法至少应增加问卷调查、文献调研、专家咨询、个别访谈。我还举了自己组织起草我省《关于进一步激励广大干部新时代新担当新作为的实施意见》为例，仅文献调研，我们收集整理并编印成册的，就有相关领导讲话、制度文件、工作信息、媒体报道、调研成果等共计 78 篇约 21 万字。数量不等于质量，但没有一定的调研样本数量，不掌握海量的信息，肯定拿不出高质量的调研成果。